“啊……这个这个 那啥……哟呵呵呵……”
全班都笑得很开心
由于刚刚开学的缘故 班主任还沒安排好座位 所以当时我们都是随便找位置坐的 我坐在柔儿后面
我想我喜欢上她了 我从未认真听过一节课 这个习惯是从小学就养成的 至大学退学 但不听课的那些时间 我大都在发呆 现在也是 但不同的是 我是对着柔儿的背影发呆 风吹过 撩起她的发梢 落在我的鼻尖 一抹轻盈盈的香 我更呆了
彼时柔儿真的和我玩得很好 下课后 我们就坐在位置上谈话 她会借我的书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鲁滨逊漂流记》等等 其实我只是觉得这个年纪读这种大书很有范 但柔儿真的看了 还会和我谈论书上的一些话題 这不得不让我真的把那几本耍范用的书念完
其实我们男生私下里曾给我们班的女生排过号 评判标准当然是脸 柔儿是第一 我后來的妻子 翠儿排在第三
那阵子我还沒有注意过翠儿 她站的很高挑 这让沒有发育的小少年多少有些自卑
和全班第一美女玩得好 是有代价的 那些暗恋柔儿的男生们不止一次挑衅我 通常 我都选择一笑而过 那些只以为拳头够硬就很叼的家伙通常都沒什么人脉 我只要叫上一帮人站在身后 就能把他唬得动也不敢动 任我用不够硬的拳头打到他疼 咳咳 那时的年纪 脑海里很大一部分被古惑仔一类的东西填充 大家看过笑过就好 现在想起來 当时的想法真的很无聊
我最受不了的是同班外号“锅盖”的那小子 锅盖在后來成了我的兄弟 但这也是后话 他当时当着柔儿的面警告我 要我不要接近柔儿
现在想起來 如果当时的我意识好点 锅盖的骂语 其实可以归结为:你不许碰你的女人 这样荒唐的笑话
但我不懂 我只觉得这样让我在柔儿面前很沒面子 我打电话给胖子 让他带人在校门口等我
也许是语气的关系 胖子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所以叫了很多人……很多人
从学校出來 是一条长街 之后是一座桥 过了桥才是十字路口 胖子当时叫來的人 黑压压分成两片挤在街两侧 连我自己都被吓呆了
锅盖被打得很惨 不省人事 拳打脚踢过后 胖子居然直接扛起他 甩手丢到桥下的河里 呵呵 当时的我们……少年 很多事我们确实可以去做 但我们担不起而后的责任 或许孩子和大人的区别之一 就是 孩子做事前 会想做不做得了 而大人 会想担不担得起事后的责任
当然 如果以这个标准评判 现在很多大人都还是孩子 当然 当时锅盖沒出什么事 一直监视我们的校警大叔第一时间把他捞上來了
未想事后 柔儿反而不愿再搭理我 学校沒有给我任何处分 我知道 那个人已经帮我把事情压下來 她容不得我的档案里出现一抹黑点 连班主任都开始表扬我 说这个大少爷住校能和农村來的舍友和善相处什么什么的 我了个去 小涛涛 你丫要是看到哥的这段话 赶紧把哥当时请你吃喝玩乐的钱还给哥吃喝玩乐去
其实相关柔儿的记忆 自那次斗殴之后 就少了许多
我写了一封信 向她表白 好吧 就是情书 我把它放在柔儿的座位上 可笑的是 当时我居然忘了书名 整张信的内容都是用“你”和“我”这样的称呼 更可笑的是 柔儿还沒有发现这封信 班主任就拟好座位 铃铛被换到柔儿的座位上 看到了信
尔后的事出现大团大团混乱
现在想來 我或许应该和铃铛坦白 那封信其实不是给她的 再把信交给柔儿 也许那样 故事的进程会不一样 结局也会不一样 至少 柔儿不会变成那样子
铃铛拿到信的那晚 正好是周末 我回家 然后……我就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
当我回來时 柔儿已是陌生人
初中毕业之后 我再一次见到她 是胖子准备入狱的前一天 我去警察局探望他 我跨过街道 刚好一辆摩托车嚣张的划过街道 差点撞上我 我回过头去 开车的本地的一个流氓 我记得他 后座上还有一名女孩 就是柔儿
她的发像一面旗帜 大胆而放肆的宣告着她的青春 而我 居然还傻傻的 祝你们幸福 呵呵 呵呵
所以我才迫不及待的将柔儿的故事说完 我总会将他人的结局怪罪在自己的过失上 她让我愧疚 她让我不愿想起
最后一次见到柔儿 竟然是胖子出狱后的第二天
我们在一家ktv里给胖子办宴会 庆祝他出狱 中途 或许胖子在监狱里闷得太久了 倍感饥渴 我沒有阻止他 虽然我不喜欢这样 但我还是同意他叫了几个小姐 然后 柔儿就进來了……
我该怎样描述那场景呢 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谈话 更多时候是在喝酒 我把她灌醉了 出來时 她搭着我的肩膀 发着酒疯 甚至扯开她的衣服 身体蹭在我个胳膊上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