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咱们还是用树枝吧,等以后有空,我就……欸?”沒等他说完,手里就被塞进一个凉凉的东西,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横陈在自己手中的剑,剩下的话还沒出口就夭折在肚里了。
蹲马步的时候有零距离的接触过这把剑,可是沒有真正的拿到手里,此时握在手中,感觉沒有那时沉,他抬头望向陆子夜,眼神微带茫然,对方给了他一个允肯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抽出使用了。
南风迟疑了下,慢慢把手放在剑柄上,缓缓将剑抽出,只见剑身通体散发着银白色明晃晃的寒光,剑刃薄如蝉翼,带着稍有不慎就会被割伤的锋利。
把剑鞘立在一边,南风试着挥动了两下,其实剑本身很轻,只是剑鞘有点重而已,剑刃很软,挥动间还能听到剑弯折时的清脆声响。
“这个,怎么玩?”南风乐不可支,迫切的想要学个一招半式先耍耍帅,脑袋里已经勾勒出无数自己耍剑时英俊潇洒的帅姿,以及在自己的帅姿下,被迷倒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
陆子夜走到他的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专心致志的开始教他最简单的剑法。
温热单薄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渐渐传递过來令人脸红的温度,指导剑法时,说出的话伴随着热气,都喷洒在他的耳畔颈侧,这些地方也随之如染上一层轻薄的胭脂般,白里透红,十分诱人。
陆子夜看的分明,怀里的小家伙由最初的全心全意学剑,到后來的明显心不在焉,连脚步都磕磕绊绊,显然是被他有意无意的亲近扰乱了心神。
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陆子夜就势把剑轻松架在了毫无防备的南风脖颈间,南风一愣,不知他这是唱的哪出。
冰凉的剑刃吻着幼嫩的肌肤,带來丝丝刺痛,南风不敢妄动,只僵着身子问道:“你这是……”
“这是对你分心的惩罚,”看着有细线般殷红的血渗出,染红剑刃边沿,他又何尝不心疼?稍作一顿后又道:“和人对战时,哪怕只是一瞬的分心,也有可能丢掉小命,所以,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持专心!”
“哦。”南风一个激灵,重新握紧了剑柄,为自己的分神理由感到万分羞愧,立刻收敛心神,重新变得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剑尖。
“唔……”可就在他刚进入状态的时候,滚烫柔软的物事沒有任何预兆的覆上他脖颈间的细长伤口,灵活的舌尖反复摩挲,针扎似的疼伴着酥 痒的感觉电流般涌遍全身,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可陆子夜的手依然在引导着他动作着,斜刺,上挑,勾转,动作行云流水中自有一番浑然天成的大气蕴含其中,一心二用到这个地步,也不得不让人佩服。
察觉南风又要被他影响,他低沉在他耳边一斥:“专心!”南风深吸口气,强自压下心头的悸动,不想被这比他用过的所有方法加起來都要卑鄙的手段给耽误了正事,暗自警告自己现在不是**时间,***身体各部门注意了!都给小爷专注,专注!
专注的对象当然不是那张可恶至极的嘴,在将伤口处的血迹都舔 弄干净之后,又开始碾转到下颌,下巴,唇角,腮畔,一直到……小巧敏感的耳垂。
南风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暗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不争气,忍着忍着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來,耳垂被含住轻咬的霎那,半边身子都麻了,一个不注意,差点自己被自己绊倒,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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