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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还看今朝

( ) 按照以往的剧情安排 在我即将要死的时候 往往总会有神兵天降 或者是夏婉玉孙晓青从国外回來 要不就是老三一个人干翻十几个人 可这一次 在西郊宾馆 我死死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手持枪械的男人 沒有人会出现 沒有人能救得了我 何绍放下酒杯之后 漫步來到我的面前 最后看了我一眼 脸上的表情带着傲慢 头发上浑浊的汗滴顺着脸颊流下來 我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衣服 何绍见我要解开衣服 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但他自持身边的武警身手了得并沒有阻挠我的行为

我脱掉身上的外套 又脱掉里面的衬衣 露出精壮的肌肉与腹部缠绕一圈像是火腿肠一样的东西 何绍吓的往后跳了一步 我狞笑着看着他们 脸上的表情恐怖无比 我慢条斯理的说:“我从來不喜欢将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的手里 ”

“你……”何绍震惊无比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缠着一身的炸药來跟他见面 我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看着何绍的眼睛问:“姜孟与吴欣瑜呢 ”

何绍转头看向武警 似乎在问他有办法将我解决掉沒有 可惜那个武警此时也被吓傻了 我不耐烦的说:“别他妈东张西望了 老子身上这点东西 足矣将方圆几公里炸成平地 更何况隔壁房间我兄弟的身上也有 ”

他们两个噤若寒蝉 那个武警在何绍的耳旁密语了几句 我一个箭步走上去 将武警手中的枪夺过來 然后一枪顶在他的脑门上 扣动扳机嘭的一声 武警跟他的兄弟一样倒在地上 我收回手枪别在腰上 何绍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脸色惨白如同杀猪一样 我再次审视着他的眼睛问:“姜孟与吴欣瑜呢 ”

何绍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尽管现在情况急转直下 但他很快就自己冷静下來 他想要跟我谈判 而我则不顾身上缠满炸药 慢条斯理的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说:“你认为我现在想要和你和谈吗 ”

何绍低着头沉思三秒 三秒之后走到旁边的电话旁边 回头看了一眼我 拿起电话打出去说了两句让人将姜孟与吴欣瑜带过來 并且嘱咐只让她们两个进來 而且让周围所有的警卫人员全部撤走 他是个聪明人 知道这件事不能曝光 何绍刚放下电话 刘计洋就赤膊着上身走进來 他的身上也缠满了诱人的火腿肠 何绍脸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二十分钟后 姜孟与吴欣瑜自己走进來 她们两个的精神状态都不好 看样子沒少受刑讯 看到我跟刘计洋的夸张造型之后 纷纷睁大了眼珠 看到她们两个沒事之后 我冲刘计洋点了点头 刘计洋解掉身上的炸药 带着她们两个到隔壁的房间里 跟她们两个讲下面的计划

而在我这个房间里面 我看着何绍说:“在我们的车上 还存放着比这里多四倍的火腿肠 我知道你有能力在我们离开后杀掉我们 但你作为领导 应该考虑一下影响 ”

何绍沒有说话 也沒有紧张

我冲他点了点头 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带着刘计洋与吴欣瑜等人离开别墅 坐上别墅门口的奔驰 奔驰径直离开西郊宾馆 在大门口的时候保安还冲我露出一个笑脸 车一路向前 很快就來到沪蓉高速路口 经过高速路口后 一路向前朝着南京城进发 我放下车窗 风声在耳旁呼啸 车里放着汪峰的《像梦一样自由》

早在我决定要回去救姜孟与吴欣瑜的时候 我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我让刘计洋开车去海边 不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有多文青 而是在海边公园的娑罗树下藏着一堆足矣将一座大厦夷为平地的‘火腿肠’ 娑罗树生长在印度 孟加拉国 尼泊尔等地带 在上海的公园里出现一颗娑罗 不是很神奇吗

其实我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的做这件事情 结果我已经考虑清楚 我已料定何绍不敢在西郊宾馆与我玉石俱焚 所以我才选择铤而走险 而且下一步的计划我也已经计划好 我会赶往南京 到南京之后有顾然在 我绝对不会出事 另一方面 何绍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 他绝对不敢宣扬出來 这样经过一番暗度陈仓之后 我们都能安全的转移

车沿着沪蓉高速离开上海境内 车达到无锡境内的时候 手中拿着平板的吴欣瑜猛然抬起头看着我 我回头看着她 吴欣瑜将平板放到我的面前 只见平板上的新闻标題是:夏天金融控股集团前董事长郝仁于今日早些时候死于枪击案中…

下面有一张配图 图片上的人血肉模糊 已经看不清楚是谁 我沒说话 开车的刘计洋说:“咱们回不去了 ”

我沒说话 看着车窗外的天空

“糟了 ”姜孟叫了一声 眼睛咕噜噜的转动两下说:“仁义还在监狱里面呢 还有向北风与安娜 ”

我转头看向刘计洋 刘计洋摇了摇头

姜孟与吴欣瑜识趣的沒有再说话 我能将她们两个救出來 就已经实属不易 至于兰仁义等人 我实在无能为力 何绍是个聪明人 事发之后他让新闻宣布我死了 如果我要是在这个时候踏足上海 其结果可想而知 我能缠着一身炸药走一圈 不代表我能缠着一身炸药再來一回

刘计洋点上一根烟 沒有说话 车内的四个人都明白 这次我们真要对上海说拜拜了 我们已经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只要何绍在这里任职一天 我们就不能回來一天 我辛苦打拼积攒下來的夏天金融 恐怕也要沦落到公开拍卖的地步 突然很想笑 莫名其妙的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我们都沒有说话 沿着沪蓉高速到南京之后 我拿出手机给顾漫打了个电话 顾漫接到我的电话有些震惊 但她是个聪明人 并沒有问我怎么样 而是关切的说:“我给你准备好了饭菜 回來吃 ”

我给她打电话的意思 就是告诉她我沒死 她说完这句话后 我鼻头有些酸 挂断了电话躺在副驾驶上揉了揉鼻梁 然后睁开眼睛 突然感觉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 看东西都不是太清楚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 视线里仍然一片模糊 我沒着急让刘计洋开车去紫金山下的别墅 而是让刘计洋找了家医院 直接花钱挂专家号 医生简单检查一下就说近视了 需要配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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