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主子对着月下无人的时候,轻叹的。那个时候,只有他陪在主子身边。主子不许他告诉端王爷,担心最后会给端王爷失望。
“这些主子都不允许浅岸告诉王爷的,主子怕万一失败了,又一次的伤到了王爷的心。主子说,小主子身上也有月鉵,比主子跟王爷的还严重。最后的结果却是小主子成为了纯血,而且受月鉵还不那么痛苦。主子认为,跟王妃有莫大的关系。主子在等,等小主子下一个月鉵的时候不发作,才会让王妃解王爷身上的月鉵。”
宇文轩哲震撼在那,心灵的震撼来的更深。要等小主子下一个月鉵的时候不发作,才会让王妃解王爷身上的月鉵。这是在拿闪闪做验人,为自己验药的人。
那一骑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宇文轩哲苦涩了嘴角。哥,终究还是为他而想的,而自己却深埋了恨意。哥,对不起!
“浅岸,带些人马暗中跟上,要保护哥的安全。”宇文轩哲淡声的说道,没有了刚才恨意,带着些许的歉意。
“是,属下这就去办。”
司徒浅岸转身,消失在这一片清凉的黑夜中。
微风拂过脸颊,那飞舞的长发,渐迷了那傲立之人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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